in my Note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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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临终前头脑依然清醒(用她经常说的话说是“狂怒”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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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巴拉河边,这些艺术家聊天,睡午觉,喝酒,绘画,全然不睬外面世界的政治变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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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张严肃的面纱罩在脸上,他仿佛预感到了死神的提前到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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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死于罗路镇的养老院里,仅有的家当是一个装满了旧书以及未发表手稿的行李箱。他的作品从未再版。未发表的手稿可能被养老院的看护扔进了垃圾堆或者付之一炬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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困扰我心灵的最新灵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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疾病机器,语言机器,记忆机器,虚拟机器,精准机器,残忍律师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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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阴沟里爬出来的狗腿子之作,廉价的预言家之作,强奸的西班牙语之作,替魔鬼写诗者之作,落后教育的产物,暴发户之作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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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首去掉皮囊的诗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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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是朋友
死亡是智利
死亡要讲责任
死亡是爱
死亡是成长
死亡是交流
死亡是扫除
死就是我的心
拿走我的心吧!
咱们的变化,咱们的好处
死亡就是复活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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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看门人关在德奥斯大街一幢豪华大楼的门房里,用雨果的巴尔扎克的书手淫,冲着司汤达的小说撒尿,朝着夏多布里昂的书上抹屎,把福楼拜、拉马丁和缪赛的漂亮著作剪成碎片,涂上鲜血。